米斯尔埃木伦学院校长黑白喵

~序章~欢迎来到米斯尔埃木伦学院(1)

阅读指南:
很长,建议找个空闲时间多的时间一口气读完。因为语c的关系所以有时是隔段交流,还请注意。序章第一部分,欢迎评论留言。
由衷地感谢参企的他们选择了这个企。
如果没问题的话,GO↓

夜须唯利:

世界边缘的海洋浪起潮生,太阳在翻卷着的浪花中逐渐显出模糊轮廓。无法看清边缘,因为那是炽热的、灼烧着视网膜的光。

 

眼皮发痒的感受就像是正被女人柔软的指腹抚摩,缓缓地挤压着眼球。半梦半醒间的话语未能出口——一口气做到底我就会什么也看不见了,你是那么喜欢残缺美的人吗?

当时的对方究竟是什么模样已经无法记起,只有回答被留下了。

“无所谓吧?毕竟人类不是视觉生物,而是感觉生物啊。最重要的、是「感觉」。”

...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光。

就像是近在眼前,压迫着双眼的是光。眼前悬挂着陌生的天花板,上面镶嵌着顶灯。从不算畅快的梦境中清醒的第一眼看见的是灯光,这种感觉还不算糟糕,但要是阳光就更好了。

后脑是冰冷的。屈起的手臂向后靠去,抵住的是坚硬的地面。此刻无端地产生了冬眠苏醒的感受。脖颈发出了极轻的悲鸣声,好奇心驱使着它转动。视线从手指的末端延伸,最终铺向周遭的一切。然后、顺利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周遭分布着全然陌生的人们,而所在地则应当是类似于体育馆一类的封闭地点。

而倘若要追溯起这一切的发展————

当然是毫无进展。

 

咦。

 

 

 

 

海音寺 茉莉也: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无法动弹,就连小指的指尖都无法颤抖,失去了生命的自由。发生了什么?处于这种朦胧的状态,茉莉也,是死了吗?……不,答案肯定是否。还没有征兆,还没有理由,茉莉也,我……

“肯定还无法理解的啊!”

不,为了理解,为了知晓,为了证明,我,茉莉也,超高校级的语言学家,还活着。像是证明般,后背抵住的是冰冷的墙壁,不对,大脑证明是地板,有无机质的光从视网膜了溢进来,我,是在室内?

“……诶?”突兀地睁开眼,被吊顶灯刺得发出生理性的悲鸣。

 

 

 

 

 

星谷鹊:

是熟悉的黑暗——

当身体机能恢复到可以动弹的地步,周遭的环境以及手指下所触摸的冰冷地板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耳朵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勉强撑起身子蜷缩在一起缓慢启唇张口小声说道。

-“这里是哪里啊。…”

 

 

 

 

 

南 世熙:

视线在几秒钟内逐渐从模糊转为清晰,却又被灯光刺激得眯起来,习惯性向身旁摸去,却好半天才摸到自己的眼镜。与以往不同的是周围的环境不再是熟悉的房间,几秒后意识到自己现在似乎躺在地板上。

戴好眼镜撑起身体,只觉得脑袋里空空的,四肢发酸,显然昨晚休息得不太好。——如果在这种地方睡着也能算是休息的话。

“음...여기가 어디입니까?”

本能地用母语小声嘀咕。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醒来?

望了望四周,目前身处的位置显然是学校舞台的某个角落,所幸这里并非只有自己一人,在仅有几步距离的地方还躺着一个穿着古怪的人。与其说穿着古怪…不如说应该是外国某种表演用的服装?不仅是服装,连妆容也很怪异。

是小丑吗?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小丑?

对马戏团的表演并不了解,但当下心中的诸多疑问,看起来一定要先找人解答才是。于是蹑手蹑脚上前,先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再伸手去触碰人肩膀。

拜托……请务必要醒过来。

 

 

 

 

 

韩赛尔:

“再见了。”

又要说别离了吗?我沉默着,凝视着她那历经时光而不变的面容。

但那是我无法左右的事情。生与死,合与离,本来就不是一个贫弱的人类能够左右的东西。软弱而怯懦的小丑能够粉饰作弄的只有自己。

已经从这个荒寒冷酷的世界上离开的她,如今只能活在我的回忆与梦境里。回忆,我不由得再次想起拉普拉斯的魔咒。世间一切都是早已确定的,我们就像台球桌上的球,在一杆击出时,运动的轨迹早已注定,只不过是自以为自由地叫嚣狂舞罢了。

一个人的行为被他的观念与经历决定,而观念形成于经历,经历又为行为所缔造。这种简单的递归关系就引向一个直白的事实——人的行为,观念取决于他的经历——命运取决于回忆,这就是结论。

正因如此,我才——

猛然,思绪与回忆的画面被撕裂,由梦境回归现实后的茫然感一下子袭上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戳我的肩膀,把我拉回那个令人痛苦的现实。

“啊呜……让我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地,韩赛尔翻了个身,为了与她好好告别,试图再度沉入梦的海洋。

 

 

 

 

阿尔哈萨德:

 

  尚且浸透着朦胧的耳膜,仿佛被灌入了水银一般,回荡着浑浊而怪异的声音。

 

  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意识已经缓缓从已经完全遗忘了的梦境中缓缓苏醒,恢复了知觉的身体并没有被赋予久睡之后应有的舒畅与清明,恰恰相反,撕裂神经的诡异痛感隐隐从后脑位置的方向向着全身缓缓传递着。

 

  恰如所有刚刚苏醒的人所应该做的一般,本能性的触动了一下身体,随即,衣料忠实反应回来的触感便将最低限程度的情报送还回了皮肤——自己是以坐姿...陷入睡眠的吗?满是黏汗的脊背透过厚重的衣料,以弓字型轻轻倚靠在钢铁质地的【某物】之上。

 

  ...而怀里,那熟悉的,冰凉的短圆柱触感...

 

  是花盆,吗?

 

  “哈——呜。”

 

  疲惫的抬起勉强夹在金色长发间隙之间的眼皮,随即便被尚未适应的光线猝不及防地刺的猛闭了一下,稍微熟悉光线后,才迟钝的用被衣袖盖住了手背的左手打了个哈欠。

 

  视线以内的光景,一语蔽之的话....大概是类似于体育馆的光景吧。

 

  那么,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睡着了呢?

 

  大脑给予的回应是...

 

  空白,空无,空寂。

 

  什么都没有。

 

  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不,到不如说,一旦回想,痛感便莫名其妙的会从大脑的深处猛地敲打过来吧——简直和那种笨蛋日剧里面的失忆剧情一样吗?

 

  仔细想想看,仔细想想看。

 

  自己是那种,会在体育馆里打球打到累到睡着类型的男生吗?

 

  不,不管怎么想的话,那种只会出现在热血漫画里的热血男主的形象,也绝对不会套用到自己这种家伙透顶上吧。

 

  拖拽着酸麻不堪的四肢,倚靠着已经变得温热的篮球框架继续打着哈欠,恰如往常一般,一面打着哈欠一面以尼特废人的姿态重新站直,也许是因为坐着睡了一晚上,四肢早已变得僵硬不堪,胀痛的触感沿着被压迫的血液重新疏通了体内的运输管道,但同时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痛麻感变得没有办法行动了。

 

  “先去找找体育馆的管理员...吧?无论如何,在体育馆睡了一晚上的话....一定对那位先生造成了困扰吧...”

 

  如同被风吹动的石雕一般,抱着盆栽呆僵在原地,无奈地痉挛着肢体,以仅仅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头小声自言自语了起来。




小笠原 鸠:

意识尚且处于模糊的状态,被压迫着无法动弹的感觉着实令人不适。尝试睁开双眼,刺目的灯光激发出本能的生理盐水,手掌支撑着地面缓缓起身。摸索出口袋里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伴随着逐渐明晰的视野产生了疑问:这里是哪里?

 

四周环境约莫是体育馆吧,还有不少接连醒来、脸上尚且带有迷茫神色的同龄人。集体诱拐?绑架案猜想着可能性陷入了沉思,但哪种猜测都有稍显牵强。

 

……总之先整理一下目前的状况吧。




伊莎贝拉:

“噢……噢噢噢……”

大脑内只回荡着模糊的昏沉感。

努力撑开眼睛望了望周遭,一条条白线正颇有条理地规划着这广阔的空间。

“surprise,看来……我现在是身处于一个体育场吗……”

亮堂的室内分部着各种各样的运动区域,在运动区域的正前方还存在着一个被拉开幕布的舞台。

“啊啊啊……这是在哪……”

窸窣的声音不断从周遭传来。仔细一看,原来除了自己外,还有另外数名不知名的少年少女与自己共同处在这个常见却又不明所以的空间。

在弄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后,一种强烈的落差随之使人感到强烈的空虚。

这大概是某种缺失感。

“Oh……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是哪里的剧组呢,我可不记得接了这种委托啊……”

身旁的人们开始渐渐移动起来,因为空旷而产生各种回声也使空间产生了一种动感。

“……对了,眼前不正有有一群充满活力的孩子吗!去问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南 世熙:

“呃…”

对方看上去无醒来的意愿,而是自顾自地翻身继续睡。祈愿无果,只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靠近后更能让自己更好地观察对方,苍白的皮肤与明显的欧洲人样貌,倒是让自己回忆起一些事情来。

难道这里是…?不对,如果真的是,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醒来?

思绪开始变得混乱却无暇顾及更多,最后干脆试图扯起那人,但个人力量实在有限,不仅没扯动还在手上一滑出于惯性摔倒在地上。

“呜……”

眼镜,眼镜呢……

视线再次模糊起来,眼镜不知摔到了哪里,当务之急便从叫醒小丑转移到了寻找眼镜上。

 

 

 

 

伊本 萨利赫:

……嘶。

似乎有明亮的光打在身上。并非日光抑或舞台的聚光,只是对于适应了黑暗的双目来说过于明亮。不由扯了扯嘴角抬手挡住那光芒,等待视野内景色逐渐清晰才松了口气。

…体育馆?

意识到周围环境并不熟悉后迅速清醒过来,双臂支撑着上身逐渐直立,腿部发力撑起身躯立刻站了起来。脑内眩晕感仍未消逝而不由抬手捂住额头,咋舌一声瞥向同处于馆内的其他人。看上去也是刚刚醒来的样子,年龄似乎也差不多。难道是遇上绑架事件了吗……糟透了。

伸展五指再握成拳——确认身体恢复完全后才抬头观察四周。皱着眉头拍去了白衣上沾染的灰尘,径自走去了无人的角落暂且站定。

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不清楚,想不起来。

 


 

锦斋城 梨花:

意识逐渐回笼头部剧痛似乎在提醒自己经历过什么,抢劫、未必是如此愚蠢之事,看起来情况也并非如此。伸手轻触背部挨实的物件,冰凉的感觉自然也是一种提示。地板?这里是哪里、无趣的游戏吗?灯光闪耀直射入微睁双目,扬起手臂遮住灯光逐渐坐起身子。待到逐渐适应光线后垂下手臂环顾四周、已经有不少人了?若不是一个个都半卧半立有些气息可言,想必又是加班的绝好时机了。手掌撑地起身而立,虽有些摇晃却能站稳。回眸视线之内近处似乎有人,上前几步开口意图询问些什么

 

 

 

 

夜须 唯利:

大脑回转的速度趋向于稳定。因此、逐渐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接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陌生人,并从坐姿调整成传统的跪坐姿态,像是在脊背后插着一把刀般挺直上半身。而在装束较为成熟的情况下双掌却有如正在野餐的学生一般按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从而逐渐得以向前倾身,表现出了兴味盎然的模样。尔后、露出了想必牛郎店头牌都会称赞的明媚微笑。似乎身处草地树下花田旁,身边甚至会飞过去一两只蝴蝶。

啊、早安。有点摸不清情况吧?

——自己应该做的是先搭讪异性,Q-E-D,夜须唯利证明完毕。

 

 

 

 

韩赛尔:

肩膀上的力度变大了

混账是哪个混账东西老子要睡觉你是有病非得把我叫醒吗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有事情找别人谢谢如果你再——

他(她)似乎是对我不抱希望,想把我直接拽起来了。

宰了你。虽然你已经松手似乎放弃了,但我还是要宰了你我要用那把切肉的刀塞进你的食道让你……

令人兴奋的杀意从肺部涌上来,恰恰把昏迷的大脑激醒。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体育馆的墙壁。

啥?

我又紧紧闭起眼睛,开始回想自己之前到底在干些什么,才会沦落到在体育馆里睡着。

……

只记得自己在高中入学的第一天走进了校门……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突然,我似乎听到旁边有什么响动。旁边有人?

像是在深冬的室外被冰雨袭击,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背后漫过我的身躯,迫使贫瘠的身板开始不规则地战栗。我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着:

“来吧,该我上场了。”

再度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颤抖了。假装自然醒来一般,我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把脸转向体育馆中间。

满地都是躺倒着,或是一眼就看得出刚刚醒来的少年少女。难道昨天这里有什么大party,结果搞得太high最终无人生还吗?太蠢了。

“嗯?”

就在身旁,有一个背对着我的家伙跪在地上,正在奇怪地蠕动着。衬衫上印着好像什么电子游戏的涂鸦。啊,这就是最近的那什么,宅男?是这个没错吧?

看起来八成是这家伙刚才在碰我啊。既然没有趁着我睡觉把我杀死,应该不是什么危险角色吧?总之先问问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才横下胆子来吵我睡觉啊。

我轻轻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从他背后接近,然后把嘴凑到他耳朵边,轻不可闻地说:“早安。”

 

 

 

 

伊莎贝拉:

“嗯……大家都渐渐开始熟悉对方了呢……好像没有空闲搭理我这个落单的person啊……”

“啊……那边的墙角,不正好有个合适的孩子吗!”

“就让我来打破你孤独的人生撒上阳光吧!嗯哼哼……说太过了吗。喂……你好,那边的孩子!” 

 

 

 

 

波尔莎:

       皱眉,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知道适应光线后才看清周围的一切。——是在某个体育仓库里,借此得以松口气。毕竟即使被袭击,练过武术的自己也能抄起什么来防身,让自己不至于不知所措。低头看看身下,却见是撑杆跳的软垫,身边还放着熟悉的妆盒。

       真奇怪,自己从不会无防备到在外随意睡着的地步。那么,是谁对自己下的手?试图回忆在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却终究是衔接不上之前记忆。索性背起盒子起身,许久没有活动的双腿稍微有些发软,一段时间后才得以活动自如。自旁边的娄子里拿出个高尔夫球杆防身,才推开仓库的门迈开腿出去。

       外头是个体育馆,深处台阶上,拉起红幕布开着大灯的的舞台有些滑稽的华丽。台前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了,颇有些嘈杂。听到的对话却表明,没有人知道,为何会身在此处。干脆找个地方坐下等待之后的事儿。

 

 

 

 

伊本 萨利赫:

并无与人交流的打算,原本只是准备站在这里观察事态发展,直到脚步声伴随着女性的声音靠近才转过了头。是欧洲人?明显不是本地人的外貌。

“…失礼了,我并不孤独。你好。”

 

 

 

 

小笠原 鸠:

本应在垂首沉思却被突兀的声音打断思路,抬起头的瞬间陌生面孔出现在眼前吓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往一旁挪动几分保持安全距离。到底什么时候接近过来的可疑份子啊。带着警惕的目光上下检索一番——感觉不是危险人物,于是神色平和了几分。

 

啊、嗯……早上好。你也是不清楚状况的人吗?

那为什么还能这么轻松熟练的找异性搭话啊。自觉的把后半句收了回去等待应答。

 

 

 

 

维克托:

头部的钝痛和久躺后腰间的酸麻沿神经扩散,人语的喧嚣在耳边哗然作响。尽管知晓那之中并非仅有无意义的喊叫,却依然只能茫然将音节听入耳中而对其中意思不得而知。光线透过合拢眼皮向瞳中投下一片浅红,经充分睡眠——或说是昏迷的身体也在催促理智自混沌回归。一一活动十指的行为仿佛是灵魂被套入陌生皮囊的疑虑困惑,胳臂酸软乏力撑不起上身,遂翻身过去两掌推地,半蹲半跪终得以稳定身体睁眼望向四周。……是体育馆。无从得知何时或何以到达此处,连昨日都蒙上迷雾模糊不清。短暂的片刻竟连姓名也无从得知,但本应束手无策的记忆却很快给出答复,连带着给出理解状况的提示词汇。“超高校级”的头衔以及……入校……吗?

 

 

 

 

南 世熙:

虽说自己的视力问题还没有达到摘了眼镜就是个盲人的程度,却有个不值一提的小毛病——那便是摘下眼镜短时间内的视力还不如不戴眼镜的时候,或许这个毛病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所以当视线再次清晰一点后伸手拿到了眼镜,还没等戴好它,耳边的温热伴随着一阵痒痒的感觉让身体本能地打颤。毫无防备之下只得发出本能似的声音。

“呜……诶!”

猛地转头,小丑的相貌几乎占据整个视线,瞳孔紧急收缩身体向后退去,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额头冷汗正顺着脸颊滑落。

“你、你醒了?”

迅速戴好眼镜,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刚刚自己准备叫醒的人。所以,还真是失礼啊,本能地向后退什么的…

好没用啊我…之后向他道歉吧。

 

 

 

 

伊莎贝拉:

“ufufu……还真是一本正经呢!这样的人设……我很中意!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你共进一次晚餐!”

“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啊……一本正经同学,你知道这是哪吗?”

 

 

 

 

锦斋城 梨花:

“喂、还好吗?虚弱的一副要死掉的样子呢,可别给我增加工作量!很麻烦的”身子似乎可以保持平衡了,站定在人身前伸手过去意图拉去还在缓冲的人,“蹲太久会更难受。”按照以前的训练施力拉起对方动作可以算得上粗暴、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地方自己想必会和善一些。“真是的、到底是何等幼稚才能做出将所有人打晕这件事...。”陷入思考几秒回想起自己并未自我介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语气稍微放松了一些“锦斋城 梨花。你呢?”

 

 

 

 

夜须 唯利:

——很好、是正常人的氛围,警戒心的部分也很正常。稍稍向后仰了仰身,结束了前倾的动作以此来创造出相对合适的距离感。平稳地令视线漂浮在她眼睛附近的位置,以相当收敛的余光完成了难以察觉的打量。仍然维持笑容。

 

还能打招呼的样子啊、那就好。还在想要是都慌乱起来了该怎么办——没错,如你所见,我是刚刚才从这里醒来的。不过、既然你会这么问的话,即是说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尼托克丽丝:

黑暗与死寂。无法感知真实的一切,无边的虚无将头脑包裹。

意识从仿若海底的沉寂中被拉出,下意识的睁开双眼却又被灯光逼回。片刻后待适应了光线缓缓睁眼,发觉完全陌生的环境后微微一惊。

身体酸痛无力,曲肘撑地勉强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扶住额头支撑昏沉的大脑。

……这是,哪。

勉强恢复思考能力开始打量周围环境,确定完全没有相关线索后放弃检索。

“伟大的拉神啊……请庇佑您的子民……”

手握紧脖子上的吊坠,垂眸小声念叨着祈祷的花语。

 

 

 

 

伊本·萨利赫:

“您可真是热情,不过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允许我们想这种事情。”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眨了眨眼,闻言抬头看向馆内天花板。

“我只记得我走入了米斯尔埃木伦学院的大门,之后就在这里醒来了。看样子或许是学院内的体育馆。…以及我是伊本·萨利赫,并不是什么一本正经同学。” 

 

 

 

 

韩赛尔:

噗,他吓到了。

正面一看还真是个很普通的人啊。一副丧丧的样子,戴着中规中矩的黑色眼镜,头发也乱糟糟的,完全是个平凡的高中男生嘛。

无聊……且慢,如果我的回忆没有错……而且我没有干出入校第一天晚上就翻越围墙之类的傻事的话……这应该还是在学校里吧?

我皱了皱眉,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全身。校工不可能这么年轻。既然他在这里,那就代表他也是所谓的“超高校级”的一员了。

……

不行,看不出来。除了眼神似乎还有点光彩,完完全全是个过早步入社会的颓废高中生啊。从面容看起来他是个亚洲人。压力这么大,是日本吗?这种未来注定破亡的家伙我还真是很少遇到,要不要结交一下他,学习这种家伙的生存方式呢?

但显然,既然坐在这里(的地板上),他就不可能是这么平凡的家伙。说不定高中生活里会有所交集呢。

我扭出一个微笑,夸张地把手伸向他:

“在下是韩赛尔,是今年的新生。请问这位同学尊姓大名?”

 

 

 

 

五泉 真央:

…。周围都是陌生人。

睁眼后第一时间起身背靠于墙边确保周身安全,扶额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突然起身的不适感,半眯着眼捏住颈间银戒暂时松了口气,贴身物品没有消失稍许带来一丝安定感。缓慢下滑盘腿在原地坐下,绷紧唇角一言不发,抱臂冷脸扫视四周观察其余人动向。

 

 

 

 

穆里亚·法特希:

侧身蜷缩着身体,嘴里不自觉地嘀咕着。意识和感官逐渐恢复,咚地翻过身体——背部触碰到的质感,明显是陌生的。皱着眉撑住地面站起身,进行了若干次的眨眼来适应灯光,摸索全身找出藏在衣服里的眼镜,稍微擦拭后戴上,环视了一圈周围。

——好,好多人。

努力回想了一番前情,姑且能想明白现在大概是什么样的场景。为什么,睡着了……难为情地匆匆接近墙边,靠着坐下了。

 

 

 

 

海音寺 茉莉也: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揉揉被刺痛的右眼,尽量以比较优雅的姿势爬起来,为什么茉莉也会躺在地上啊!?而且这里是哪?有十多个貌似与茉莉也同龄的人,都是一样的手足无措,满脸疑惑。在这个巨大的,宛若口腔的室内体育馆里,茉莉也记得,之前明明是在……?

不行,想不起来,好像直接被截断了似的,记忆出现了断片。保持冷静,保持冷静。现在最应该沉着冷静。

 

 

 

 

维克托 帕西瓦尔:

“嘶……”徒劳张口却因喉间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倒是被人拉拽时下意识倒吸凉气。一声仿佛快要脱臼的关节惨鸣不知是幻觉还是现实,随人动作起身时眼前爆开一阵宛如万花筒般的混乱波纹,本能终究起了作用以侧踏一步使已经足够迷茫的大脑免于跌倒后的重击。“谢谢……”感激之词不需理解处境便可脱口而出,趁人整理思路的短暂时间猛搓额角。“维克多……维克多·帕西瓦尔。文学评论家。”同样报上姓名,犹豫着将才能也一同道出。太阳穴的抽痛好歹缓和了些,转而试图捋平在地面挣扎时留下的领口褶皱。

 

 

 

 

南 世熙:

“诶?诶……”

不习惯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但想想他是外国人,所以还是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他伸出的手上,稍稍借力站起身。

看样子自己想的没错,的的确确已经身处学校中了,虽说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来到这里的记忆。或许因为身体不好晕倒了?可这次甚至丧失了记忆。

想到这儿有些懊恼。

“韩塞尔同学你好,我叫南世熙。…你说新生?我是说…这里是米斯尔埃木论学院?”

最终还是将心中疑惑问出口,既然对方表明了身份,那就说明他是自己的同届生没错了。

所以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的事他说不定也知道。

 

 

 

 

小笠原鸠:

——虽然的确是稍微有些不明所以,但就这么慌乱起来也太不像成熟的大姐姐了吧?我对自己的定位好歹是这样的哦。至于为何在此处还是稍微有点印象的,在这之前应该是来学校报道?这里看起来也很像是学校用的体育馆吧,和我国中的设施看起来差不多。

 

蹙着眉努力搜寻先前的记忆,除了得出这个结论之外一无所获。大脑像是留出了无法查询的空白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什么,由于意识到这一点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那你呢?能想的起来什么吗?

 

 

 

 

伊莎贝拉·阿佳妮:

“噢……真是抱歉呢伊本同学。不过你的情况和我真是类似啊……”

“话说,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伊莎贝拉·阿佳妮,姑且在做着演员的工作。顺带一提,热情会会使人的个性加倍绽放哦!”

“话说……这场馆还真是大呢。Génial. !既然我们都没有之前的记忆,那么现在就是开始探险的时刻”(说着拉着人跑向场馆中央)

 

 

 

 

波尔莎:

下定决心保存体力面对下面的能发生的任何情况,高尔夫球杆夹在大腿和腹部中间,将妆箱摆在身前打开盖子查看,试图以此来消磨剩下的时间。当作护身符一般的香奈儿99正红色,是自己买的第一支口红。见到这一支心头好没事儿,叫心情稍微好了些。

 

 

 

 

夜须 唯利:

——是吗?我倒是记得之前我们是因为要做新生运动会的准备才到这里的。..........然而,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很遗憾,其实还什么都不清楚,无论是在这里的原因还是这里是哪都同样是一概不知。换言之、我除了知道自己是谁以外没有任何情报。

已经说到这里了,要交换一下我们仅有的情报吗?——我是夜须唯利。现在或许在就读米斯尔埃木伦学院的过程中。嗯——才能的话、姑且是个驾驶员。

 

 

 

 

伊本·萨利赫:

“演员伊莎贝拉小姐吗,我明白了。我是一名舞者。既然你我都没有关于来到这里的线索,不如先分开探……。”

我可不太擅长应付这种个性鲜明的人啊。本想着客套之后就结束话题,没想到被她拉着跑起来而一愣,手臂瞬间僵硬起来只得跟上她的步子。

“…我会跑的,请松手。”

 

 

 

 

韩赛尔:

微微施力,把面前的宅男拉起来了。

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却令我瞠目结舌。

既然叫我同学的话,那说明他也是这里的学生没错了。

那么他为什么会问我这里是不是米斯尔埃木伦学院?诡异,或是说滑稽。我们可能是在使用两种听起来很像却实质不同的语言在交流,所以接收的情报微妙地无法理解……且慢。说起来,我似乎也忘记了什么东西……

从进入校门后,一直到醒来为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是他也是这样的话……内心涌起异样的感觉,很难说是兴奋还是惊惧,但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回忆决定着人的行为准则,所以回忆的欠缺就会使人产生犹疑。所以我们的对话显得极其怪异可笑。

但是接下来的事实就有点让人笑不出来了。

这场地上的十几个人……看年龄应该都是这里的学生吧。

要是他们的记忆都被……我屏住呼吸。这绝不是意外事故。

是谁干的?既然没有危害我们的性命,那又是为了什么才对我们做出这种事?不管怎么样……这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我本就是追寻着“超高校级的日常”才来到了这里,但没想到却先遇上了“超高校级的非日常”!真是酷毙了!

压抑下我那几欲喷发的兴奋喘息,我露出营业性的平和微笑:

“很巧,我也想要问您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入校开始到现在的记忆都很模糊,完全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要不要一起再去找别人问一下?”

 

 

 

 

尼托克丽丝:

“天空的荷鲁斯、光辉的阿蒙·拉、华美的伊西斯、河流的奈芙蒂斯……请指引我……”

仍旧保持着不明所以的念叨,单手紧紧抓住胸口的十字架吊坠。

从地上起身,缓慢在体育馆内移动。

周遭有不少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醒来……从地上清醒,毫无线索,非常糟糕的情况……这是什么集体绑架案吗?还是什么更糟糕的情况……

若真有人犯下此等罪行——

“恶人的心脏会被放于阿努比斯的心脏上衡量,羽毛无法与之比重……”

因为太过专注于向神明的祈言以致于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待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一个女孩的面前。

“抱歉……请问有打扰到您吗?”

 

 

 

 

海音寺 茉莉也:

“不,没关系。”看着面前这位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埃及光辉的少女,稍微摇摇头,“倒不如说茉莉也有挡到你的路吗,小姐?”

荷鲁斯,阿蒙·拉,伊西斯……没有记错的话,他们都是埃及神话里的人物吧?信徒?还是说宗教爱好者呢?难不成是超高校级的那个?尝试着向她问话。

“那个,茉莉也的名字是海音寺茉莉也,是超高校级的语言学家,不出意外就是米斯尔埃木伦学院的学生了?请问,您也是吗?

 

 

 

 

南 世熙:

对方看起来与自己完全不同,说实话,从醒来时的茫然到现在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对未知的恐惧感情,可对面那人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一样,反而淡然地笑了起来。

冷静……就像他所说的,问问周围的同学吧。如果大家的状况都和自己相同…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伸手抬了抬快要脱落的眼镜,看向四周。身处的位置像是学校开学典礼使用的舞台,舞台下方像是运动场,借助眼镜可以看出大约有十几个人在这里。

届时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便是有关这所位于埃及的,培养“超高校级”人才的学校的事。既然对方站在这里,年龄相仿,那么十有八九也是个超高校级。

“嗯,我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就是米斯尔埃木伦学院了,虽然我对这里没有任何印象…不过既然是学生的话,那一定有能让自己来到这里的能力吧。”

说到这里顿了半秒,决定先一步自我介绍。面对陌生人的怯弱让自己忍不住将左手轻轻置于胸前并捏起了外套的帽带。

没关系的…因为是同学,所以没必要害怕。

“我是超高校级的电竞玩家…韩塞尔同学呢?”

最后勉强支撑着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胆怯,于是直视那人双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小笠原鸠:

这不是比我的情报更少嘛,作为男性还真是不可靠呢?嗯…交换情报确实很有必要,虽然还是有搭讪的嫌疑存在!我的名字是小笠原鸠,才能被评定为化学研究员——这样看来大家应该都是米斯……这个学校的新生吧。

因为记不住拗口的名字所以改口了,面不改色做出分析下定结论。尽管如此还是没法安心下来,不如说疑点更多了。

 

果然还是很在意——哪有开场方式是这样的学校啊?跟悬疑电影的情节一样,总觉得有些不安。这样一来期待中心动不已异国学院生活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尼托克丽丝:

“没有哦,这只能说是我自己的不小心,海音寺小姐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摇摇头表示否定。

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后,已然能够进行简单理智分析的大脑对现状做出了仅有的判断。

哎,竟然是那所高中的,同学……?难道是,针对超高校级的绑架案……?说起来周围也都是年级相仿的青年……

“我的名字是尼托克丽丝。嗯……虽然是这个名字,但和那位著名的女法老并无关系。的确是米斯尔埃木伦的学生,才能为医师来着……能在这里遇见同学还真是幸运呢,感谢伊西斯女神的庇佑。”

 

 

 

 

夜须 唯利:

哈哈、是吗?被这么说稍微有点伤心了啊。还以为镇定的表现会给人不错的第一印象,达成相反的效果了吗?......嗯——是小笠原啊,我了解了。请多关照。

...你看上去相当在意啊,不过这也难免。毕竟一上来就被卷入了这种不讲道理的情况里——但是除了不明所以以外,大家都是很有特点的超高校级。所以我想、距离正题还有一段时间,无论那是什么样的正题——在答案揭晓之前要不要一起去问问其他人?说不定有人掌握了更多信息。....哈哈、对,不像是我这样不靠谱的人。

 

 

 

 

韩赛尔:

果然,也是个超高校级的怪物吗?但是电竞玩家……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才能啊。

“鄙人是超高校级的小丑,实际没什么特别的长处,大概是因为我生下来就丑陋滑稽得过分,所以才被赋予了这种称号吧。咯咯咯。”

开这种冷得不行的玩笑,然后附带上母鸡一般的愚蠢笑声,意图是创造对方难以插话的气氛。

“我说啊,南世熙同学,看看这些同学,纷纷抱成小团,似乎各自之间都挺陌生的样子,大概处境和我们差不多啦。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去加入别人,抱成更大的团体,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还是说,把大家叫到一起,进行全员情报交换?”

 

 

 

 

海音寺 茉莉也:

“是该感谢伊西斯女神的庇佑,让我们除了记忆的问题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问题呢,尼托克丽丝小姐。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尼托克丽丝:

“啊……记忆吗。说起来,的确缺少了一块……当前局势也很扑朔……唔,有些麻烦,是即便时刻向太阳升起之处奔跑也无法轻易走出的迷境呢。”

虽说已经有了记忆失去的感觉在此时才得到确切的验证。

“愿意暂时一起行动吗、海音寺小姐。比单独行动要,稍微安心一点……”

 

 

 

 

海音寺 茉莉也:

“嗯,当然可以,尼托克丽丝小姐。”两个人是比一个人要安全些,而且对方还是超高校级的医师,“请多指教。”

不过还是有很多不清楚的事情,到底是失去了哪些记忆?又是为了什么?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对方是怎么绑架这么多人的?而且很有可能是超高校级的学生。虽然说是埃及分校,但安保不可能那么查的吧?!

 

 

 

 

南 世熙:

当陷入困境时,首先要做的便是分析当下情况,就像在赛场上那样,不清楚目前的处境就无法做出合理的回应。

韩塞尔同学似乎是个奇怪的人。根据他的一举一动在心中得出一个结论,但深知不能只看表现匆忙定义他人,说不定是因为——实在太像小丑了所以理应是超高校级的小丑。

对方给出两个选择,实际上也是两条路,假如接下来等待我们的是一些无法想象的事,可能加入别人并抱团与团结所有人会完全影响故事的走向……

捏着下巴稍作思考,心中已将利弊权衡,虽说是两个选择,但不排除两种选择可以合二为一的可能性。

只有我和韩塞尔同学的话实际上第二种选择是不存在的。假如所有人的情况都一样,对这里完全陌生甚至丧失了记忆,他们真的会放下戒备乖乖交换情报么?

所以,存在的选择只有——

“前者。我不确定我们真的能做到将大家叫在一起…不过可以做到的是,尽量多认识这里的人,那样得到的信息也会更全面。而且…分头行动效率更高些。”

实际上,就算这么说了,主动打招呼认识别人对自己来说也不是很容易…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拖后腿的事心中却十分清楚。

 

 

 

 

尼托克丽丝:

“请多指教。”

微微鞠躬行礼,面带微笑。

“愿你我能在荷鲁斯的羽翼下前行。那么,现在我们去做什么,海音寺小姐有建议吗?”

 

 

 

 

韩赛尔:

“很好的判断,虽说我觉得凭我的喧闹程度是可以纠集……集结起这帮人的啦。那么,南同学,你觉得哪一对卿卿我我的家伙是我们第一个猎物呢?”

 

 

 

海音寺 茉莉也:

“尼托克丽丝小姐愿不愿意与茉莉也去询问其他人呢?”思考再三,做出这个决定,“说不定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超高校级的学生,互相交谈的话,说不定能得到什么信息也说不定。”

 

 

 

 

尼托克丽丝:

“并没有意见,对当前情况也是正确的决断呢,人际交往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重要的。嗯……那就走吧,大家基本都醒过来的样子。”

 

 

 

 

南 世熙:

若是韩塞尔同学突然吵起来,估计就算获得了所有人的关注,也未免太过高调……并不是说这种办法行不通,但在其它选择的情况下,我不想通过这种可能会在日后给韩塞尔同学带来麻烦的方法完成这件事。

毕竟是在学校中第一个认识的同学,虽说还没有真正地做到了解,但…抬眸看见他的脸,心想,或许是因为对方可能与自己有相同的处境?

环顾四周,首先引起自己注意的是那位看上去刚醒来的女生,她苍白的皮肤与黑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因为混血儿的面容与精致的妆容反而让人眼前一亮。但她似乎比在场所有人都谨慎,还拿了高尔夫球杆防身。

“是个警惕的人呢。”像是喃喃自语,也像是说给身边的人听。“她看上去独自一人。不过,一会儿记得要记得保持距离,这样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韩赛尔:

不愧是电竞玩家,该说是直率呢还是效率低下呢,明明找已经抱团的人交换情报更有效率,却还要拿落单的小姑娘下手。是“团队意识”吗?抑或是“挑战精神”?不过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放任这个小姑娘游离于大家的“故事”之外,未免也太无趣了。

“我赞成。那么,谁来当代表搭讪呢?”

 

 

 

 

南 世熙:

经过短暂的相处,心中对韩塞尔的个人风格大致有了方向,自己单独去不能保证可以好好与一个保持警惕的人说话,而韩塞尔单独去…出乱子就不好了。

“一起去吧。”说罢,先一步向那女孩走去,并示意韩塞尔跟上。

 

 

 

 

韩赛尔:

哒哒哒地跟着南

 

 

 

 

波尔莎·赛琳娜:

迎面走来两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儿,看样子似乎也是这间米斯尔埃木伦的学生。如果说和自己一样都有来这里的能力的话,那么他们的才能又是什么呢?但是,如此就放松警惕当然是不行的。将箱子扣起,抓住腿上的竿子,抬起头看着走来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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